由我开苞的妓女和我的情缘
小月是我认识的一个小姐。所谓"小姐",并非一般意义上对年轻女性的称呼,而是对从事她那个行业的女性比较斯文的称呼,粗俗点的称之为"鸡",带侮辱性的呼之为"婊子",书面的写法是"妓女",而中国官方的称谓则是"卖淫女"。小姐也分三六九等,有的招摇于市临街卖笑,有的附庸笙歌当垆傍酒,有的则栖身风月场所,或发廊,或桑拿,或酒店饭肆,不一而足。
小月算是比较高级的那种,在我所在城市最高级的卡拉OK做陪酒陪唱小姐,当然,如果大家都相投的话,也会陪宿。
小月当然不是她的真名,所有的小姐都不会告诉你她的真名,所以大多会告诉你她叫小艳、小晴、小雨、小雪之类。我也不知道小月的真名,只知道她是个四川妹。
象很多四川妹子那样,小月是个美人儿,身材高挑,皮肤雪白,眼睛很大,像是一泓湖水,顾盼之间,眼波流荡,常让我想起"明眸善睐"这个词来。我常惊诧于四川这个省的怪异之处,那些穷山恶水间怎么会生长出这么多美女。国家真应该把这个课题好好研究一下,以资改善中国妇女姿色的整体水平。
做她那一行的,多举止轻佻、言语粗俗,就是很多有几分姿色的也不能幸免,所以经常一个外表很美的小姐,接触多了便会觉得面目可憎,索然无味。小月却无此痼疾,虽然言词平淡,却也娟娟可爱。
我和她算是风尘之交,可以称为朋友的那种。她刚开始做的时候,是我帮她开苞,当时的代价是一万元,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很值。
我所谓的开苞,并不单纯是指做一次。我个人认为那些花钱一次破处后提裤子走人的男人很蠢,因为女人第一次很少有快感,更何况是面对一个完全陌生的人,而做爱是两相悦的事,两人都有感觉才可以水乳交融、高潮迭起。如果萍水相逢做一次的话,最好找个会疼男人的熟妇,而不是未开苞的小处女。开苞最好的方法就是和女孩一起呆一段时间,先培养一点感情,然后破处,再慢慢让她感觉到快感。总之做男人的要张驰有度,充分享受过程美。
那段时间我正好工作的很累,就放自己一个长假,开车和她去湖南张家界玩。
那年我25岁,精力正盛,第一天走了八百多公里去到长沙,拣了间四星级的文华酒店住。一路上和小月嘻笑相对,大家已经很熟络了。
在酒店的饭店就餐后,回到住房,小月放热水给我洗澡。我当着她面脱光了衣服,她大概第一次见男人全裸,羞的满面通红。我进盥洗间泡在浴缸里,劳累了一天,泡热水全身舒泰,就叫她进来帮我擦背。
叫了几次她才进来,已经脱了外衣,身上穿着很旧很土很难看的内衣,但瑕不掩瑜,反倒愈发衬的她皮肤白嫩。当时她只18岁,身体却已经长成了,身材高挑,腰肢纤细,那双腿修长而又笔直,屁股上翘出一个美丽的圆弧,我怦然心动,鸡巴倏倏勃起,就叫她脱光衣服到浴缸里,她忸怩了半晌,才期期艾艾的背对着脱了衣服,转过身来,脸羞的红布一样,一只手遮住胸部,一只手遮住阴部,遮遮掩掩的迈进浴缸。我知道对这种女孩一定要温柔,就轻声安慰她:"不要怕,我也是年轻人呀, 虽然电影里的嫖客都是又老又丑的坏蛋,但我人还算不错,你把我当男朋友那样就行了。"她毕竟还是未涉世的小姑娘,噗哧笑了:"你的样子还算帅莎。"她说话带个"莎"的尾音,很好听。"没见你之前,我还猜想你是个老头,谁知这么年轻。"
一笑之间,她虽然还是很害羞,但已经没刚才那样局促。手从胸部放开,我看到一对白嫩的奶子,她的奶子并不很大,但相对于18岁的女孩来说,已经相当可观了,奶子是我喜欢的那种球形,乳晕很大,呈红黑色,乳头却似乎看不到,缩在乳晕里。
我轻轻揽住她,撩了些水在她的奶子上,用手轻柔的抚摸,她身体颤了几下,然后便适应了,我探身过去在她额上一吻,然后转到发际亲她的耳朵,用舌头撩拨她的耳垂,再把舌头伸进她的耳朵里挑弄。大概从没受过这种刺激,她口中闷哼了一声,身子软绵绵的倒在我的臂弯里。我另一只手开始加大力量揉搓她胸前的两陀肉球,用指尖刺激她的乳头,那小豆豆受到招呼马上从乳晕里挺身而出,而她的奶子也好像发涨,感觉坚挺了很多,越发具有弹性。
我的嘴转移目标去吻她的唇,她的嘴唇本能的躲避了一下,就被我的嘴唇捉到。这就是嫖处女的好处,不用担心她有什么性病,可以放心的接吻。她的嘴唇很柔软,我用舌头撬开她的牙齿,把舌头伸进她的口腔,反覆撩拨,她的舌头慢慢有了反应,开始与我的舌头互相挑逗。她显然有过接吻的经验,懂得怎样去刺激对方,香甜的舌头伸进我嘴里让我舔食。
我感觉时机成熟,手慢慢从她的美波向下抚摸,一路越过她光润的肚皮,再潜入水里摸平滑的小腹,触摸到她两腿间微微的隆起,再摸到她的阴毛,她的阴毛很短却很茂密,像一层绒,我把玩着她的阴毛,手指在上面反覆划圈,在她两腿间搅起很大的水浪。我知道那水浪正刺激她的小穴,她身子灼热,微微颤抖,两腿抽搐。
我把她揽紧,让她靠在我肩上。揽着她的那只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揉捏她的左乳,嘴脱离她的嘴转移到她的右乳,用舌尖在她的乳晕上打转,圈子逐渐缩小到她的乳头,她带水的乳头有香甜的气息,我刺激了一阵乳头,再张口吞食她的乳房,一下子吞入半边乳房,在嘴里轻咬,然后再吐出,再吞入,如是反覆。处女小月哪受的了这种刺激,口中啊啊的叫出声来。
我另一只手从阴毛向下,摸到她的阴部,她全身很大幅度的抖了一下。我的手慢慢的在她的阴唇上移动,她的大小阴唇又肥又厚,手指可以感觉它们的丰腴,在水中摸起来滑溜溜的。我找到她的阴蒂用大拇指不停抠弄,中指向她的小穴慢慢插入。她的小穴中满是水,可以明显感觉到比浴缸的水更浓更滑的那种,应该是她的淫水。她口中发出阵阵呻吟。我的手指插入一小半,触到了一个柔软的膜,她哆嗦了一下,口中啊了一声:"痛啊!"我知道那是她的处女膜。
我可不愿意用手指来破处,就缩回中指,在她的阴道口来回逡巡,过了一会儿,她忽然全身抽搐,脸上滚烫,眼神迷离,双腿用力的夹住我的手,我知道她高潮了。
我于是停止把玩,温柔的吻她,她淡淡的回应。
洗完澡,她细心的用浴巾帮我擦干身子,包括我坚挺的鸡巴。
我拦腰抱起赤条条的肉体,把她扔到床上,再按住她一阵狂吻。然后问她:"刚才舒服吗"她脸上通红,默不做声,但脸上的表情告诉了我肯定的答案。
我并不想今晚破处,而是想先撩起她的情欲,就问她看过黄碟没有,她说这几天住在青姐家里看了几只。
青姐就是介绍她给我的妈咪,是我所在城市出名的妈咪,以手中靓女多而且靓女服务好而出名,看来果然名不虚传,专门让这个小妮子看黄碟学习怎样伺候男人。我问她有没有看到怎么吹箫,她点头。
我于是躺下来让她帮我口交,她听话的爬过来,从我的乳头舔起,慢慢舔向下,然后含住我的龟头。这也是处女的好处,一开始就可以很好的调教,反倒是许多有过很多性经验的小姐,怎么也不肯吹箫。而这种小处女,一开始就让她看口交的黄碟和帮人口交,她会以为口交是当然的性爱方式。
她的动作很笨拙,呼吸急促,舔几下就要透透气,过了一会儿慢慢熟练起来,不用再另行透气。她的态度很认真,仔细的用湿漉漉的舌头从不同角度舔,用红嫩的嘴唇来回的亲,还不时挑起眼帘用明亮的眼睛看我,脸上却一副纯真的表情,让我觉得各外的淫荡。
她开始用嘴套弄我的鸡巴,我的鸡巴早被他的舌头舔的湿淋淋,插在她口中润滑无比。开始她插的很浅,插几下就用细小的牙齿轻轻咬我的龟头。
我一直躺着享受她的服务,这时忍不住抬起身用手去玩她的奶子,玩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,就让她掉转身,屁股对着我,用力揉搓她肥大的两片屁股,她的屁股上翘的厉害,摸起来特别弹手。
我的手转到她阴部,抠弄她的阴蒂,她口中开始呻吟,但含着我的鸡巴只能发出嗯嗯唧唧的声音。小穴里开始湿热,慢慢流出晶莹的爱液,我越发卖力的挖,那小洞彷佛是个泉眼,不停的有水流出。她是那种水特别多的女孩,我的双手都被染的湿漉漉,而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流到床单上,打湿了一大片。
她已经可以很熟练的用嘴套弄了,而且越来越快,越插越深,我的龟头彷佛插进了她的嗓眼。
我心道这小骚货真是个天才,第一次口交就这么棒,可别给她小看了,不能这么快射,谁知一有这个念头,却越发控制不住,口中倒吸几口冷气,颤声道:"好爽。"脊背一阵发冷,肛门一收缩,一股精液激射而出,射在她喉咙深处。
她放慢了速度,手嘴并用直到我全部射出,把全部精液吞了下去,又用舌头把我的鸡巴舔的干干净净。
真不错,不是第一次吧?"我问她,她回答说是第一次,不过青姐详细教过她。我心里感叹当红妈咪果然不是浪得虚名。
我说明天陪你去买几件衣服,她谢过我后就偎到我怀里。我两个一丝不挂,相拥着睡去。
也许是开了十几个钟头车很累,我一觉睡到天亮,醒来后和她吃了早餐,就带她到平和堂买衣服。她雀跃的像个小孩,经心挑了几套。她是天生的衣服架子,几件衣服着在身上,土气尽去,彷佛是个明艳时尚的城市少女。我又特别挑了几件性感内衣给他。当她最后穿着小可爱和短裙子与我携手离开时,在路人眼中我们十足是一对让人艳羡的情侣,绝对没人相信我们是一个嫖客和一个妓女。
张家界离长沙有300公里左右,先是从长沙到常德的高速公路,大约100公里左右,我昨晚睡的好,精神十足,不到一个钟就到了常德,然后进入了200公里的山路。
小月昨晚之后与我越发无间,今天买了几套漂亮衣服,心情欢畅,对我语笑嫣然,说不出的好。我一路使用定速巡航,不时用手摸摸她的奶子,她婉转相承,一路春光旖旎,我不摸她的时候她就跟着车里的音乐不停唱着。看来她会很多流行歌曲。
这200里的山路却很难走,很多地方一面是悬崖,一面是峭壁,路全部是"S"形的,走几十米就是个180度的大转弯,好在路上没什么行人车辆,勉强可以保持40公里的速度。又走了大约一个钟头,天色已近午,我在一个较宽敞的树荫下停下车,喝水吃饼干、八宝粥。她自己吃了几块饼干,然后开了一罐八宝粥,一勺一勺的喂到我嘴里。
冷气的风吹动她的头发向后轻扬,她白嫩的脸红扑扑的,明亮的眼睛带着怜爱看着我,而外面人迹全无,彷佛整个世界只有我和她,我心里一荡,一把揽住她,嘴唇往她唇上印去,她热烈的回应,我们长长的一吻。
我把她紧身的吊带衫撩到胸脯上,解开她的胸罩,她叫道:不好,会被人看到。我说哪有人,就算被看到,又不认识我们,怕什么。她于是不再反抗,我把头埋在她胸前去吃她的奶子,她受痒吃吃的笑。
吃了一会儿,觉的脖子偏的疼,我于是把自己的坐位往后挪,抱起她让她坐在我腿上,再埋头到她的胸间耕耘。双手游走到她的短裙下,隔着小内裤揉她的那块秘肉,她口中嗯嗯着,一会儿底裤便湿透了,我除掉她的小内裤,仔细看她的美穴。
只见黑天鹅绒一样的阴毛下,她的阴唇红红的,许多女人的阴部都会有黑色,她却没有,靠近阴唇的皮肤和其它的一样白嫩,然后颜色直接过渡成阴唇的红色,红白相映,很是好看,而阴唇早已湿漉漉的,之间一个玲珑的小孔,从小孔中正渗出淫水。
我把座椅的靠背放下,然后将小月放在靠背上,撩起群子,嘴向她的小穴舔去,当触到她那块诱人的嫩肉时,她娇呼一声:"胡子。。。。胡子扎的好痛。"原来我今早没剃须,胡子刺在她那柔嫩的肉上,我索性把下巴在她的阴唇上来回磨蹭,搞的她淫水四溅。
我用舌尖拨开她阴蒂的包皮,在她细小圆润如红豆的阴蒂上反覆挑拨,那小豆子变得坚挺无比,随着我的撩拨在我的舌尖跳跃。小丽口中淫声渐浓,两腿反覆扭动,但被我的双手牢牢抓住,哪里动的了,只是全身随着我舌头的节奏轻轻颤抖,淫水也越来越多,搞的我满嘴都是。
很多人认为女性的淫水很补,食之有益,我国以前的财主会把红枣杨梅之类的浸泡在丫鬟姨太的阴道里,等浸透了服食用来进补。而实际上,经科学研究,女人的阴精淫液和男人的精液一样,其成分百分之九十几都是水分,并没有特别的营养价值,当然也无害处。所以我便当是喝水,把她的淫水统统吞到口中。
我用唇分开她的阴门,鼓起腮向里面轻轻吹气,小丽啊了一声,我又吹了几下,然后张嘴把整个小阴唇都吞到嘴里,嘴唇封住阴唇间的缝隙,鼓起腮帮子用力一吹,一股气流直冲进小月的阴道,震动处女膜和淫水发出咕哝一声闷响。如是反覆几下,小月已娇喘连连,浑身虚脱一般瘫成一团。
我知道她已经快不行了,马上立起舌头,往她的小穴里抽插。开始不敢插的太深,只在洞口逡巡,然后在抽插中慢慢的深入,直到触到她的处女膜。小丽随着我的抽插轻轻呻吟,却已经有气无力。
我于是加快抽插,舌头啧啧有声,小丽的叫声又响亮起来。
这时忽然一声车喇叭响,侧脸看去,一辆大客车正迎面缓缓行来,离我们只有十几米远。小月显然也看到了,惊惶失措。但也许这额外的冲击对大脑别有一种男人也给不了的刺激,她阴道里倏地喷出一股阴精,喷的我满头满脸都是。
小月全身瘫软,想起身,却偏偏无力。我手一推,将她退到后排,马上发动车子。那客车上已经有人看到了我车子里光着身子的小月,马上有人开窗张望。我一踩油门,欲和那辆客车擦身而过,却偏偏正好在道路的急转弯处,只好减速打方向盘,却益了客车上的人把小月看了个饱。
车子转了个弯,把大客车甩在了身后,被大山挡住看不到了。偏偏那客车似乎是旅游巴士,一起有三辆,后面的两辆也是一阵鼓嘈。
人总是有羞耻感的,虽然车上的人不可能有认识的,但我依然觉得面红心跳,不过却隐隐有种别样的快感。
等那两辆车都过去了,小月满面通红的象块红布,从后排爬过来穿上衣服。我停车调整好座椅,再重新上路。
小月满脸通红做在我旁边,我出言相慰,她一言不发。
走了十几分钟,她才恢复过来,脸上却仍留下两陀潮红,我知道那是高潮后的余韵。见我仍是安慰不停,她忽然噗哧一笑,一脸的漫烂,说:"我才不在乎,反正又不认识。"然后把音响的声音调大,跟着音乐和唱。
她终究是刚才高潮的脱力,不一会儿就睡着了。我也不吵她,调小音乐用心开车。
这200里的山路走了差不多5个钟头,下午4点左右,终于到达了张家界。
张家界地处湘西,以彝族居民为主,是个很小的城市,因为发展旅游业为主,酒店倒也好多家。我出门在外对饮食没什么讲究,对住宿却很挑剔,拣了全市最好的一家酒店住。等办好手续进到房里,人已累的不想动弹,扑在床上便睡,小月也挨在我身边睡了。
一觉醒来,见小月象只猫一样偎在我怀里,睡的正香,脸蛋红扑扑的,长长的睫毛不时微微抖动一下,小嘴饱满而红润,我忍不住在她脸上一吻,她被吻醒了,却依然偎在我怀里,眼珠骨碌碌的转动。
我看了看表,已经八点多了,就和她起身出去吃饭。
走出门来,外面已是万家灯火。我开车兜了一圈,在家很旺的饭店外停下。和小月走进去,但见很多人都在吃桂鱼火锅,于是也叫了一份,考虑到小月喜欢吃辣椒,我特意要求加辣。这一餐小月吃的很是畅快,我也胃口很好。
吃完饭我开车兜着小月在张家界兜了一圈,外面凉风习习。我开了窗让风吹进来,整个人沐浴在凉风中,畅快无比。小月看来也有同感。
这种情况下兜风最易让女人发情,小月心情似乎出奇的好,一路笑个不停,时而送上红唇任我狂吻。
回到酒店已经十点多钟,于是便放水洗澡。这一次小月已不再如昨晚那么羞涩。脱了衣服和我一起洗。
我整个人泡在浴缸里,她一跨进来,我用手一拉,她便扑倒在我身上。我揽住她一阵狂吻,她激烈的回应。
我用手蘸了沐浴露在她身上揉搓,她的皮肤在沐浴露下感觉光滑无比,我手轻柔的抚摸,她的乳房在我胸膛上轻轻摩擦,我能感觉到她的乳头已经坚挺,夹在她乳房的嫩肉里在我的胸肌上来回摩擦,偶尔碰到我的乳头,便要一阵快感传送到大脑。
她的屁股上翘,不肯让阴部接触我的鸡巴。我用手在她屁股用力一按,她的阴部接触到了我坚硬的鸡巴,我按着屁股让她的阴部把鸡巴压在我小腹上,然后推着她的屁股扭动,让她的阴唇和阴毛摩搠我的鸡巴。她马上领会了,轻轻扭着屁股,绒样柔软的阴毛在我鸡巴上来回摩擦。
由于沐浴露的润滑,小月的身体又特别光滑,所以两个身体之间的摩擦特别柔顺,摩擦中我的鸡巴时而在她的阴门胡乱顶几下,小月被顶的气喘吁吁。我的鸡巴也像要涨爆。
我起身用沐浴露在她白嫩的奶子上来回揉搓,另一只手去洗她的阴部,手指在那块红肉间一阵抠摸,小月的身体软绵绵的倚在我身上,手无力帮我清洗着鸡巴。
我看时机差不多了,就将两人身上抹干,抱起她白嫩的肉体放在床上,扑上去在她的脸上、眼睛、耳朵、嘴上一阵热吻,然后慢慢向下吻她的颈,再到乳房。在乳房上驰骋了一番后,就越过小腹向下直奔阴部。在她的阴部施展了一番口技,小月已经瘫软如泥,淫水浃席。
所谓处女,并非只是处女膜完整,而是其在心理和生理上都对男人对其身体的进入有排斥感,所以要想开苞顺利,我的经验是要做好几点,一是要培养感情,消除她对你心理上的排斥,因为无论女性的文化程度如何,其潜意识里都会认为自己的第一次应该给个她认为比较喜欢的人,最起码不讨厌;二是要撩拨起她的性欲,使她生理上渴望你鸡巴的造访,消除她生理上的排斥感。
我觉得这两天已经培养的差不多了,小月在心理和生理上对我已经没什么排斥感,就拿了毛巾垫在她身下,然后挺起鸡巴在她的阴门口摩擦,小月也意识到那个时刻要来临,紧张的浑身颤抖。我等龟头完全湿润后,就提腰沉气缓缓插入,她的阴道外部经过我这两天用舌头的开发,已经相当宽阔,我的龟头很快进去了一半。
我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蛮干,便不再深入,而是伏在她身上,去吻她的唇,她紧张的忘了回应,等到我用舌头撬开她的牙齿,她才回过神来。我们吻了一阵,小月的情绪慢慢缓过来,身体不再紧张的僵直。
我把舌头伸到她的耳朵里,舌尖往她的耳窿深处舔去,她似乎那很敏感,双手紧紧抱着我。我的左手在她丰满的奶子上又搓又捏,另一只手伸到两人的交合处寻到阴蒂轻轻抠弄。小月身子越来越热,阴道里又有水流出,却被我的龟头堵住。
破处的过程中,男人一般占主导地位,就特别要控制好节奏,在冲破处女膜之前,要以缓进为主,充分消除女性的紧张,使其阴道充分润滑以减轻疼痛感。而破处女膜的时候却要当机立断,一蹴而就。
我觉得时机成熟,将下面的那只手移到她大腿上抚摸,而身子一沉,鸡巴用力一顶,戳破了她那层薄薄的肉膜。
小月全无防备,突然间被我一戳,痛苦的一声大叫:"好痛啊"。双手用力似乎想把我推开,我用力抱住她,腰部用力,缓缓将鸡巴全部插入,然后便不再动。
小月痛苦的呻吟,眼中溅出泪花,阴部的肉因为疼痛而痉挛,微微的一缩一放。
我这样抱着她一会儿,等她痛楚稍褪,便再去亲她,小月痛苦的牙关紧闭。我鸡巴停在她阴道里不动,反覆在她全身温柔抚摸,一边用舌头舔她的嘴唇。
小月渐渐开始回应我的吻,我知道她已经度过了最艰难的阶段。
我的鸡巴微微扭动,小丽似乎还是感觉到痛,但已经能承受了,我加快速度扭动,一边用手揉她的奶子,她的乳头又开始坚挺。我慢慢改扭动为轻轻抽插,她被我堵住的口中痛苦的呻吟。
她的阴道很紧,夹的我的鸡巴微微有些疼痛,抽插时更是箍的我的鸡巴很紧,而她因为处女膜破裂而绽出的血混着淫水,却比淫水更粘稠,在抽插间涩涩地摩擦着鸡巴。
许多情色小说上会写女人第一次时开始如何如何痛,然后随着抽插如何如何快感,但实际上,我还没见过女人第一次破处后能有高潮。这个时候女人更多感到的是阴部撕裂般的疼痛,如果有快感,也只是乳房、嘴唇、耳朵这些部位的,但这些快感远敌不过阴部的痛感。
我慢慢加快速度,不讲任何技巧的抽送,等要射的时候拔出来射在她的阴毛上。
她身下的毛巾上几点嫣红,娇艳如雪中红梅。
第二天我也不出去玩,只陪了小月在酒店看电视,吃饭也是叫外卖到房里吃。到了晚上只和她热吻,刺激她的奶子,却不碰她阴部。等到第三天,我依然没有安排出游,整天和小月在房里亲吻抚摸,这时已经可以用手刺激她的阴部了。
到了晚上我第二次把鸡巴插进了她的阴道,她已经可以不很痛楚的承受我的抽插了。
我和她在张家界住了两个星期,除了偶尔出去玩几个景点,便是在酒店里做爱。她似乎越来越有快感,越来越享受性爱。而小月这种女人刚刚享受到做女人的快感时似乎性欲无穷无尽,做的时候越来越主动,越来越淫荡,我每次都把精液射在她嘴里,她也全部吞食下去,舔干净我的鸡巴再和我相拥而眠。而有几次我醒来时发现她正用饱满的小嘴套弄着我的鸡巴。
我们的性爱也越来越合拍,好几次一起达到高潮。随着性爱的和谐,小月似乎也对我越来越依恋。当准备回程的那晚来临时,我们一晚没睡,不停的做爱,每次射完之后小月就用嘴巴让我的鸡巴重新勃起,然后又在她粉红的阴道里和丰满的嘴里抽插,而我的汗水和她的淫水的味道迷漫在整个房间。
最后她扑在我的怀里,嘤嘤地哭,说:"强哥,我不想做小姐,你包了我好吗?小月求求你。"我无言以对,半晌才说:"小月,你要面对现实,我还没结婚,不可能包你的,你以后可以当我是朋友,我会尽力帮你的。"
小月哭了一会儿,知道我不可能答应她,就停止了哭泣,默默的收拾行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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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张家界回来后,小月便开始了她的三陪生涯,以她的姿色,很快做到很红,有几个有钱的老板想包她,都被她拒绝了。
其实,召妓就召妓,玩过就算了,妓女的特性就是一双玉臂千人枕,风月轮转,人尽可夫,好的小姐当然是大家都分享的好。可偏偏有些男人,一见到喜欢的小姐,就想独专,自己一个人霸占,影响家庭幸福不说,也实在是浪费资源。所以对这种人我特别唾弃。
她对我还算不错,有时间的时候总会打电话约我喝上几杯,喝完了就和我颠鸾倒凤一番,却从不肯收我的钱。她说我让她的风月生涯有些好回忆,这一点,多少钱也买不到。
她做了大约一年,有天半夜我被她的电话吵醒,她在电话里说:"强哥过来我家接我"就收了线。我于是开车到她住处。
等她上车,我发现她没化妆,就问她:"今晚不用上班?"她回道说不想。就让我陪她去喝酒。我于是载她到常去的一个酒吧。
她好像心情很不好,不停的喝闷酒,以我的经验,这个时候最好什么也别问,于是便沉默做陪。
两罐喜力下肚,她开口了,第一句话是问我是否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。
我想了想没什么特别,就说什么特别日子我不记得。
她叹了口气。叫我车她出去走走。我于是按着她的意思送她到城市附近的一个山顶。
已经半夜了,山上人迹全无,从山上望去,城市的灯火稀稀疏疏,昭示着夜已深了。而山顶上凉风习习,夜凉如水。
她似乎心事重重,我不知事出何因,也默默无言。
过了一会儿,她走到我面前,忽然蹲下身拉开我的裤链,掏出我的鸡巴,用手撸了两下,然后就用她美丽的小嘴帮我口交。她的技术可以说是炉火纯青,小嘴时而套;时而吸,时而吹;舌头时而舔,时而裹,时而缠,牙齿还时轻时重的咬在龟头上。
虽然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,但仍然很享受她的口技。心想这小骚货果真天纵英才,当年第一次帮我吹的时候已经让我销魂不已,如今更是欲仙欲死。
我的鸡巴完全被她的口水染湿,被她吸的啧啧有声。她把嘴聚成一个很小的套,紧紧的箍住我的鸡巴,在龟头部位来回套弄,当龟头全部被吞入口中时,她便用唇在冠状沟部位更加用力的一箍,我的马眼陡地扩张,她的舌尖却适时的钻了进去,马眼里的嫩肉被舌尖一顶,一阵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苦的感觉马上传遍全身,让我全身直颤。
她又吹了一阵,感觉到我快要射的时候适时的停了下来,站起身走开几步几下脱光衣服,一个雪白的肉体便呈现在我眼前。
她的身体比一年前略显丰满,乳房却大了很多,但依然饱满坚挺,屁股浑圆,依然像以前那样上翘的厉害。胸部和屁股的丰满越发显出腰肢的纤细后柔嫩,似乎不盈一握。由于胸部稍大,腰肢有些前倾以撑起胸部,所以越发显得整个身体成"S"形。而野风浮动她的一头秀发在脑后飘扬,这女人宛如天外飞来的仙子,全无一丝风尘之气。
我想如果小月出生在个好的家庭,她一定可以做个模特,最起码她比这几年的港姐亚姐要漂亮的多。
小月见我愣愣的看着她,便走到我跟前,拿起我的双手按在她的乳房上,说:"搞我呀,我现在很想做。"
我当然不是吃素的,马上用双手揉搓她的奶子,嘴去吻她的耳垂和脖子。自从张家界那次之后,我便不再吻她的嘴,毕竟她现在是个小姐,开心固然重要,但安全也不可忽视。
小月嘴里轻轻呻吟,身子扭动,用小腹、大腿摩擦我的鸡巴。手也没停着,很快脱光了我的衣服。
我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了一阵,在她敏感的部位又捏又抠,慢慢感觉她的阴道湿润起来,但水却不像以前那样多。
我说我去车里拿套。她忽然没了反应,身体停止了扭动。然后她扬起头看着我,眼里掠过一丝厌恶,然后又变成怜爱的眼神,脸上满是乞求的表情,嘴里慢慢的说:"去年的今天是我认识你的日子,也是我开始做鸡的日子,你能像那次那样干我吗?你放心,我和其他人做的时候全都让她们戴套,也不让他们亲我嘴,你可以放心的吻我,不戴套干我。"
我以前从没听她用过"鸡"、"干"之类粗俗的话,她似乎有点故意侮辱自己的味道。我怪异她今天的奇怪举止,但想一个风尘女子在自己沦落风尘满周年的时候,心情中理所当然的会有些自我痛恨的灰暗色调吧,且让我努力安慰安慰她。
我于是使出全身解数,在她身上纵横驰骋,她也曲意迎合,极尽淫荡之能事,两人便在这荒郊野外幕天席地一场野战。
事毕,我们并肩躺在草地上,风吹着一丝不挂的身体,天上微微有星辰闪烁。
她问我:"如果我是一个本地的女孩,有份正当的工作,又或者我是一个四川妹,读完大学到广东来工作,你会不会追我做女朋友,然后娶我?"
我老实的回答当然会,我心目中将来的老婆便是这样。
她陷入了沉默中。这一夜我们在山顶躺到天渐亮才离去。
第四天的时候,我接到了阿青的电话,问我有没有见到小月,说她已经五六天没上班了。我说四天前见过,让他去小月的住处看看。阿青说问过了,房东说小月搬走了。
我于是打小月的手机,电话里传来"你拨的用户已停机。"
小月就这样消失了,彷佛被一阵风吹走了。但像她这样的女子这个城市里如恒河沙数,城市依然是灯红酒绿,很快便没人记得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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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年后的夏天,刚好一群朋友都同时得闲,大家便一起去川中的一个名山去玩。在山上玩了一下,发现一个破旧的尼姑庵。几个朋友都颇信佛,见那庵中观音宝象庄严,却甚是破旧,于是便凑了几万块钱去布施,以便庵中有钱重塑金身。
我们于是拿了钱去布施,守门的小尼姑听我说明来意,甚是欢喜,把我们让到庵中小园的凉亭坐下,就跑去叫知客的尼姑。
过了一会儿,但见花丛掩映的小道上一尼姑缓缓而来,行走间姿式婀娜,体态风流,我不禁想,这小小尼姑庵里竟有如此绝色。
念头一转间,那尼姑已经走近,只见她一袭青色法衣,头上青丝尽落,却甚是眉清目秀,彷佛似曾相识。
她见到我似乎也是一愣,但随即问起布施之事,我们表达了礼佛之意,奉上布施的几万块钱,她一边与我们几个朋友交谈,一边眼波流转在我身上扫过,我脑际忽然灵光一闪,她是小月。
小月肯定也认出了我,因为看到我恍然的表情后,她嘴角掠过一丝笑意,但却没有相认的意思,只是客套的多谢我们的布施,说各位有此礼佛之心,菩萨必佑各位。
我搞不清她做尼姑是什么用意,而且当着这么多朋友的面也多有不便,也就按耐住心中的好奇,暂不点破。心里想,小月现在说话似乎得体很多了,计算一下她也不过20岁。
小月客套几句后让小尼姑收下钱,然后让我们各自写下姓名,以便庵里为我们各立牌位祈福。
事毕之后,小月走到我面前,双手一鞠,说:"这位施主,小尼别有忠告,可否移步说话?"
我心中暗笑,心道小月说话也可以文绉绉的。于是合十还礼说:"愿聆听大师教诲。"在大家诧异的目光中随小月走开。
小月带我在小园中转了个弯,到了一个破旧的院落。小月停下来,脸上已没有了刚才肃穆的表情,而是笑吟吟的望着我,说:"你还认得我吧?"
我说小月你搞什么鬼,怎么会做尼姑。她说这儿不便多说,你住哪儿,我明天去探你。我于是把住的地方告诉她。小月就带我出来。
来到庵门前,朋友们已在那等了,纷纷问我怎么回事,我胡扯几句,朋友们却很羡慕我有佛缘。
第二天朋友们出去游玩,我推说有点不舒服,独自留在旅馆里。
直到下午两点,门铃响起,我开门一看,是小月。
小月并没着尼姑装,而是一身现代装束,上身穿了件白色的紧身衬衫,背上背着个玲珑的小背包,下身穿件石磨蓝的牛仔裤,显得婷婷玉立,而头上一头微染成黄色的长发,衬着不施粉黛的俏脸,大大的眼睛流光溢彩,十足一个都市美女。
她看我有点发呆,娇嗔道:"看够了没有?"
我连忙让她进房。小月坐在沙发上,接过我递过去的可乐,打开后甜滋滋的泯着,看我盯着她看,就说:"我总不能穿身尼姑装到酒店来找你吧,这头发是假的。"
我说小月你怎么不辞而别呀,害得我好担心你。小月甜甜的一笑。说:"以前你的嘴没这么甜呀。"放下可乐走到我面前,双手捧起我的脸,说:"让我好好看看你,看你老了没有。"眼睛里泪光闪烁,"脸上的肉都松了,平时别老是熬夜。"
我忽然也有些心酸,伸手抱住她,说:"小月你怎么不和我联系,跑到这地方来做尼姑?"
小月却不回答,紧紧的抱住我,嘴唇吻了上来,她的嘴唇带着可乐的冰凉与香甜。
我们温柔的吻着,舌头纠缠成一团,小月的身子在我怀里慢慢热起来。小月拉起我的手按在她丰满的乳房上,说:"强哥,看看它长大没有。"
我隔着她的衣服揉捏着她弹性十足的奶子,她的衣服和胸围都很薄,隔着两层布也依稀能感觉到那乳房的光滑和细嫩,而不安分的乳头早已挺起。
我忽然醒起她是尼姑,连忙放手,说:"小月,不可以,不可以破了你的清修。"
小月依旧抱着我,说:"我已经决定还俗了,我之所以下午才来,就是上午在和师父说还俗的事。"
我越发惊诧,心想,小月虽然喜欢我,但这种感情很有限呀,怎么会见到我就要还俗呀。
小月见我若有所思,脸上巧笑倩兮,说:"小尼姑见到你就思春了。"
我见她这样说,就知道肯定不是她嘴里说的那样,又想她既然不是尼姑了,就不算是有玷佛门了。于是抱起她丰满的身子扔到床上,嘴里说:"看看思春的小尼姑是不是春水流了。"身子扑了上去。
我把小月压在身下,嘴在她脸上一阵胡乱狂吻,小月热情的回应,我嘴唇顺着她的脖子向下,用嘴扯开她的扣子,隔着薄薄的胸围轻咬她的乳头。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,胡乱抚摸,最后在她的阴部隔着牛仔用力摩挲,让牛仔的硬布在她的柔嫩的阴部紧紧摩擦。
小月嘴里开始轻声呻吟,双眼微闭,脸上一副舒爽的表情,双手钻进我的衣服在我背上温柔的抚摸。
她的胸围是纯白的,两峰间有个白色的扣子,我知道她的胸围是前开型的,用嘴咬住那扣子一用力,扣子被扯了下来,两个罩杯向两边松开,那两个肉球一脱离束缚,便弹跃而出,犹如脱巢的白鸽,而乳晕上俏立的乳头一点嫣红,点缀在雪白的奶子上,便如红梅映雪,惊艳无比。我用嘴将罩杯完全拱开,嘴在那两个肉球上来回亲吻,然后捉住那两朵红梅如小儿吃奶般吸食。
小月口中一声轻呼,呼吸急促。两腿缠上我的腰部,紧紧箍着,我在她阴部的手被紧紧的夹住,臂肌的力量完全作用在她的阴部。
她的奶子丰满坚挺,宛如处子,有股好闻的香甜味道,我吸食了一阵,便开始吞食她的整个乳房,每次都大力吞吐,并间中在她的乳头乳肉上或轻或重用牙齿咬着。她的一对奶子有说不出的肉感,让我爱不释口,另一只手也摸上来,在另一只奶子上用力揉搓。
小月口中娇吟不断,双手并用脱掉我的上衣。我也一边吃她的奶子一边扒掉她上身的衣服和胸罩。然后手从她的腰部钻进去,向她的阴部探索。
触手之处,一片湿滑,内裤早湿透了。小月大概是久旷之下,淫水似乎比刚开苞时还多。
我于是解开她的牛仔裤,她的屁股很丰满,以至于牛仔紧紧的包在她身上,扯了几下竟没脱掉。小月爬起身,扭了半天屁股才总算脱了下来。
她的小腹比以前浑圆了很多,往阴部延伸出美丽的弧形,平滑而有光泽。在两腿之间如同馒头样白嫩的耻丘,耻丘上阴毛如以前那样的绒状,软软的贴着耻丘,阴毛下一道红色的缝隙,嫩红的阴唇翻卷在肉缝外,上面湿漉漉的发亮的水迹像要滴出来。
她见我盯着她阴部看,就嗔道:"见到老朋友啦!"然后扑过来把我压倒在床上,甜美的舌头送到我嘴里,等我去舔时她却已缩了回去,转移到我乳上轻吻一阵,然后一路向下。最后她脱掉我的裤子,隔着内裤亲着我勃起的鸡巴。
陡然她用力一咬,我猝不及防,痛得叫出声来,但觉鸡巴被咬处如同火烧,别有一番刺激。小月却已从内裤里掏出鸡巴,用冰凉的舌头轻轻的舔着。我的鸡巴早已血脉奋张,龟头又红又黑,似乎要涨破一样,在她手中微微跳动。
我翘起头看她,她一边舔一边撩起眼帘用明亮的大眼睛看着我,脸上扮起纯真的表情,我一下子想起在长沙时她第一次帮我口交的情节,那时她也是一边舔一边撩起眼帘用明亮的大眼睛看我,我心里一阵感慨,但觉一切好像就在昨天一样。
小月显然没想到我心里的感慨,在我的鸡巴上舔了一阵,等大鸡巴完全被唾液染湿后,就吞入口中来回套弄。
她的口技和一年前一样娴熟,套弄中舌尖在我龟头的马眼上来来回回轻佻,搞的我一波一波的爽,她时而把我的龟头深深插入她的喉咙,让我感觉到如同龟头碰上花心的感觉。
最要命的是她有时会把鸡巴完全吐出,在马眼部位轻咬,半个牙齿陷在马眼里,那马眼里的肉可是男人身上最柔嫩的肉,被她玉齿轻咬,立即一波快感传到全身,激得我全身颤抖,口中嘘嘘的吸气。
小月玩弄了一阵,似乎觉得自己不够爽,就扭动着将雪白浑圆的大屁股靠过来,将阴部压在我脸上磨来磨去,搞的我一脸淫水。我忍不住双手狠狠的扎着她充满弹性的屁股,张开嘴将她的阴部全吞入口中,一阵乱啃乱咬。
小月浪叫连声,但嘴被我的鸡巴堵住了,只发出嗯嗯唧唧的声音,和着她小嘴套弄我鸡巴的咕咕声以及我吞食她淫水的啧啧声,说不出的淫荡。
我们保持着"69"的姿式互相口交,我用嘴在她阴门辛勤耕耘,舌尖在她阴蒂上裹夹了一阵,然后立起舌头往她汩汩溢水的小穴里抽插。
忽然看见她两片雪白的屁股间暗红色的肛门,宛如一点雏菊,被淫水打的湿漉漉的,衬着丰满的屁股竟然有点珠圆玉润的感觉,甚是好看,就忍不住用手指轻轻一戳,小月一声大叫,似乎被戳中了要命的所在,那小雏菊一阵收缩,一股淫水从小穴喷了出来,喷的我满头满脸。
小月身子瘫软在我身上,阴门紧压在我的嘴上,我缓慢的用舌头来回舔着,鸡巴那边小月也没了刚才的狂野,把头枕在我大腿根用舌尖在我的阴囊上扫来扫去。
我双手在她的屁股上抚摸一阵,然后转移到她的小雏菊那,用手指由外向内划圈,小月的屁股轻颤,雏菊一缩一缩的。
一时间小月似乎又恢复了生机,扭身过来,在我嘴上一亲,说:"哥哥真厉害,小月从来没这么HIGH过,现在等小月来伺候你。"趴在我身上,翘起屁股,阴部时有时无的触到我的鸡巴。
这种欲迎还拒的方式撩的我全身欲火激荡,伸手在她屁股上响亮的一巴掌,口中说:"快来呀,小骚货。"
她把屁股沉了下来,让我的鸡巴实实在在的接触到了她的阴部,又是一阵磨蹭。她的穴口早已淫水泛滥,而我的鸡巴也是湿漉漉的,摩擦中龟头自己找到了洞口。扑的插入了一半,小月一声闷哼,屁股猛的一沉,又是噗哧一声,鸡巴长驱直入,一插到底,我马上感觉到鸡巴被湿润柔软的阴道紧紧包住,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,啊的一声叫出来。
她大概这一年来都是潜心清修,阴道狭窄了很多,宛如刚开苞时,紧紧的箍住我的鸡巴,龟头可以感觉到阴道壁的褶皱。小月轻轻扭动,那阴道壁的褶皱一层层的轻咬着龟头,也许这个姿式插的太深,我感觉马眼部位顶到了她的花心。
所谓花心,其实就是女性的子宫口,那儿有些末端神经,有轻微的知觉,故当男人的阴茎顶到时可以额外增加女人的快感。小月似乎很享受花心被顶的那种感觉,让我的鸡巴紧紧顶着花心来回扭动,就像让我的龟头在花心上钻洞一样。
我的马眼在花心上来回摩擦,快感一波接着一波。
小月扭动了一阵,开始改为套弄,速度越来越快,身子随着床垫的弹性上下颠簸,胸前的一对肉球上下不停的跳跃。而每一次套弄都有淫水溅出,把我的阴毛和她的阴毛粘在一起,还有一部分淫水顺着我胯部流下,染湿了一大片床单。
小月不愧是专业水平,搞的我感觉欲仙欲死,口中一个劲的吸气,然后哈的一声呼出,不停的叹道好爽好爽。渐渐两个人都是汗湿淋淋,房间里弥漫着汗和淫水混合的味道,有种说不出的淫荡气息。
套弄中我感觉精门失控,连忙挺起上身,抱紧小月的身子,不让她再快速套弄,小月似乎知道我快要射了,就停下来,口中呼呼的喘着气,舌头在我眼睛嘴唇脸上轻舔,搞的我满脸都是她的唾液。
我保持着抱住她的姿式,一只手则伸到她的肛门处,手指在那雏菊上轻轻揉搓。小月嘴贴在我耳朵上,用气息发出的声音一字一句说:"小坏蛋,连那也不放过。"吹出的气息鼓的耳膜哧哧作响。
我见她脸上那淫荡的表情和着纯真的眼神,说不出的刺激,就用同样的方式在她耳边说:"再帮你开次苞。"
小月似乎有些动情,把脸紧紧贴在我脸上,过了一会儿才说:"小月愿意把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你,不过你温柔点,别那么痛。"
我得到她许可,手指马上往她的雏菊里钻去,那雏菊早被淫水打湿了,甚是滑溜。我手指进入的时候小月的肛门本能的一缩,将我的手指箍得紧紧的,我慢慢的用一个手指抽插着。
这时我感觉鸡巴因为停了这么一会儿已没了要射的感觉,就抱着小月轻轻的扭动,小月温柔的抱着我,任由我动作。我的手指在她的肛门里抽插了一会儿,感觉小月的肛门已不那么紧张了,就把小月从我身上抱下来放在床上,小月识趣的趴在床上,翘起浑圆雪白的屁股迎接我的鸡巴。
我先把鸡巴插进她的小穴一阵抽插,小月大概在紧张的等我插她的肛门,竟然忘了呻吟,只是小穴依然淫水沥沥。我又将淫水撩了些涂在她的雏菊上,用手指来回抽插了一阵,见她的肛门已经完全润滑,就从她湿漉漉的小穴里抽出湿淋淋的大鸡巴,用手扶着龟头在她的雏菊上摩擦,然后慢慢沉腰用力,在淫水的润滑下,大大的龟头慢慢陷入她肛门的嫩肉中。小月啊了一声,似乎强忍着疼痛。
我不再前进,而是用两个手指在她阴道来回抽插,过来一会,小月的肛门似乎慢慢适应了,我才腰部用力,缓缓将鸡巴完全插入了她的肛门,小月嘴里闷哼了一声,强忍着没叫出声来。
我的手指仍不停抽插她的美穴,大拇指在她的阴蒂上揉搓,鸡巴也在肛门里缓慢抽送,慢慢的小月似乎习惯了,屁股翘的老高以方便我的抽插,再过一会儿她嘴中开始发出淫声浪语来,每当我屁股前顶的时候她就扭动着大屁股迎上来,屁股撞在我的小腹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。
我的速度慢慢加快,一阵暴风雨般的抽送,小月白嫩的肉体被我撞击得摇摇摆摆,口中不停的浪叫,越发助长我的淫兴,抽插中我拔出鸡巴再插入她的美穴里,改用手指插她的肛门,如是反反覆覆,小月的淫水似乎快要流干了,叫声越来越嘶哑,不停的浪叫:"小……小月……的……三……三个……洞……洞……都……都给……哥……哥插……"
我也惊讶于自己的持久,以前虽说还玩过3P、4P,但从来没感觉这么爽过,也从来没试过可以不停的抽送这么久,只觉的每次抽插都快感迭起,说不出的受用。
小月似乎已经虚脱,身子渐渐软了下去,从后面已经很难再抽插,于是我把她烂泥样的身子翻过来,将她的两腿向两边分成差不多180度,鸡巴再次插入她的后庭,用三个手指插她的阴部,而嘴凑过去用舌头插她的嘴,这样她女人的三个洞穴都被我一齐抽插。小月双眼迷离,口中嗯嗯唧唧的哼着什么,鼻翼上密密的一沉细汗,胸前的两陀美肉随着我的抽送荡起乳浪。
我淫兴正浓,似乎鸡巴可以随心所欲的抽插,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,只卯足了力气抽送,小月不知已泄了几次,人昏昏沉沉的一任我摧残。
又抽送了几十下,感觉肛门始终不如小穴舒服,便放开她的嘴和肛门,把鸡巴插入她淫水渐干的小穴。小月似乎从迷糊中醒过来,但已无力再叫,只哑着嗓子呻吟。
随着我的抽插,她美穴的淫水慢慢又多起来,大鸡巴越发如鱼得水,每次插进都溅起咕咕的水声,每次抽出都带出一拨淫水。
忽然小月回光返照样的上身弹起,紧紧的抱住我,阴道一阵痉挛,小穴中的褶皱彷佛一排排牙齿轻咬我的鸡巴,花心里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剧烈的吸住我的龟头,不给我的龟头脱离,而那股吸力直透马眼,彷佛要吸干我身体里所有力量。
我精门一松,滚烫的精液直接射在花心里,全身感觉轻飘飘的,好像要随风飞起,而小月花心的那股吸力忽然消失,一大股水从花心倾泻下来,热滚滚的烫得我的龟头一个哆嗦从她阴道里缩出,而此时小月的尿道似乎失禁,一股骚尿混着阴精冲开肥美的阴唇,顺着大腿哗哗流下,搞的床上一片狼藉。
我感觉全身虚空,软绵绵的压在小月烂泥样的身子上,我们两个便瘫软在她的阴精和尿液里,两个人都昏昏沉沉的,彷佛半梦半醒。
不知过了多久,我慢慢清醒过来,看身下的小月也已清醒,不过仍然娇柔无力。我爬起身,只觉得腰酸被痛,走到洗手间放了热水,再过来抱起依然软绵绵得小月一起泡在浴缸里。
小月取下假发,露出光秃秃得头,懒懒的枕在我肩上。久战之后,全身泡在热水里,两人都觉得全身每个毛孔都张开,说不出的舒爽。
小月在我肩上闭目养了一会儿神,似乎才有力气说话,柔柔的说:"强哥你真厉害,小月快被你干死了。"
我说"你不也是一样,我都被你榨干了。"
她的光头在我腮上轻轻的磨蹭,说:"你还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做尼姑吗?"
我点点头,揽住她的那只手在她胸前那对浮起的肉球上温柔的抚摸。她安详的躺着,柔声的诉说。
"我家里很穷,全家靠爸爸在镇上帮人搬运为生,我还有个妹妹,但爸爸很疼我,所以不用象村里的其它女孩那样从小就帮家里干活,而是到镇上去读书,但我18岁读初三那一年,爸爸被查出患上乙肝,不但家里失去了生活来源,而且爸爸吃药要一大笔钱。我只好辍学出去广东打工。"
"我在东莞的毛织厂做了几个月,但除了生活费只剩下两、三百块钱,根本不够爸爸的药费,后来我经老乡介绍认识了青姐,便一咬牙做了小姐。你知道我在你们那做了一年,那一年我不顾一切的赚钱,一年下来存了二十多万,足够我爸爸的药费了。其实我心里很厌恶那些男人,每次和他们做过后我都忍不住想哭可又哭不出来。"
她顿了一下:"不过强哥我并不讨厌你。"然后又继续说:"我整夜整夜的睡不着,我想如果再继续做下去,我再也找不到我想要的好男人了。我心里多渴望有个白马王子救我出去呀。"
我不禁有些愧疚,手臂轻轻用力揽住她。
她并没有注意到我的表情,继续说:"强哥,其实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就是你这样的,名牌大学毕业,年轻富有,有点帅又有点坏,不像有些人那样一身铜臭。可我知道你不可能会喜欢我。"
她的语气有些伤感,停了一会儿又继续说:"还记得我走之前在山顶问你的话吗?"
她不等我回答又继续说:"我问你“如果我是一个本地的女孩,有份正当的工作,又或者我是一个四川妹,读完大学到广东来工作,你会不会追我做你女朋友,然后娶我?”你当时的回答和我估计的一样是“会”,我想我不可能改变自己的出身,但我可以用手中的钱改变自己的现在,把自己变成一个读完大学的川妹子。"
"我便离开你们那来到成都,但我发现过去的经历时时折磨着我,也许我可以找个学校读书,却无法摆脱自己的心理障碍;而且在我走的那一晚和你做爱的时候,我心理上没有一点快乐的感觉,和其他男人当然就更没有了。所以我想我的问题并不是怎样改变自己,而是首先摆脱过去,恢复到没做小姐前的样子,于是我选择了出家做尼姑。"
"这一年来,每天青灯黄卷,我感觉自己平静了很多,而且在这一年里我读了很多书,学了电脑操作,我还花钱搞了个文秘的大专文凭,但我知道自己心理上似乎对男人没有感觉,因为这一年来我没接触到什么男人。"
"昨天遇到你的时候,我整晚的满心欢喜,我想我又开始对男人有感觉了,该是我离开的时候了。"她似乎有些唏嘘。
"刚才和你做的时候,我前所未有的快乐,我想我是个正常的女孩了。"她伸出一只手在我脸上轻轻摩挲,语气有些伤感:"如果能和你长相厮守那该多好呀,毕竟我的第一次是给了你,以前我读书时谈过一个男朋友,但那时懵懵懂懂的,可以说我第一个男人……喜欢的男人是你啊!"
"不过我知道你不可能接受我的,我也不怪你,毕竟你知道我那段日子。我想如果老天能把你的那段记忆抹去那该多好啊。"
她翻过身来抱住我,我心里说不出难受,只紧紧抱住她,说:"小月,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,这些年来我在欢场胡混,心都麻木了,也许我不可能再爱上谁了,将来只能随便找个女人娶了。"想想自己大学毕业来的生活,不禁也一阵伤感。
小月继续说:"世上还会有许多像你这样的男人,我可以去找不知道我过去的,我要自己把握自己的幸福。"小月把脸贴在我脸上,一任眼泪流在我和她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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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晚上小月便离开了,几个月后她从上海打电话给我说她已经在那里找到了份文秘工作,一年后我去上海时她带了个男孩一起接待我,那个男孩高大而帅气,是她公司的工程师,一个刚毕业的硕士研究生。
我现在常常会想起小月来,我想如果我是个上海男人,遇到个她那样美丽可爱的办公室女孩,也许我也会疯狂的爱上她。
也许你我所爱的身边的一些女孩就是"小月",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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